净化网络生态,“想在前头”很重要
互联网是链接世界的方式,也是人类共同的精神家园。它总是制造着惊喜,也偶尔会带来“麻烦”。以有为之手管好这张无形大网,功在日常。
11月28日,中共中央政治局就加强网络生态治理进行第二十三次集体学习,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学习时强调,网络生态治理是网络强国建设的重要任务,事关国家发展和安全,事关人民群众切身利益。要健全网络生态治理长效机制,着力提升治理的前瞻性、精准性、系统性、协同性,持续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。
网络空间承载着人类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,谁都不愿生活在一个充斥着虚假、诈骗、攻击、谩骂、恐怖、色情、暴力的空间。近年来网络生态总体向上向好,持续为网络生态注入确定性和清朗之风,过去很重要,未来更重要。
网络生态系统,天然有着随机演化、不可预测的一面。这使得与之相关的生态治理,自一开始就充斥着多层次复合博弈。换而言之,这从来是一个“驾驭复杂局面”的过程。
纵向来看,网络生态的演进,往往超乎预想。如果复盘整个互联网发展史,“始料未及”“超乎想象”,想必会是高频的感叹。新的技术工具、平台产品、社群文化、商业模式不断涌现,由此产生了一系列彼此嵌合、相互影响的“复杂结果”。除此之外,还有“人心预期”的主观影响,甚至还有“对预判的预判”。凡此种种,各种因素交织作用,经常会导致“产业跑得太快,监管后知后觉”,令人疲于应对。
横向来看,网络生态的场域,已然无边无际。这种“大”,既是网民人数、信息字节、算力消耗等宏观维度的,更是“个性推荐”“算法茧房”“心智塑造”等微观层面的。大生态之下,每个平台、每个网页、每个用户又有一个个“小生态”。这种“局地微生态”的叠加、共振,往往会产生蝴蝶效应一般的连锁反应。从以往的实践经验看,网络生态治理,顾此失彼、阴差阳错之事时有发生,这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累进式改善的可能性。
网络生态治理是能力问题、策略问题,但最首要的,还是思维问题、战略问题。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变成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,找对思路,事半功倍。
强化治理的前瞻性,洞烛先机。前瞻性,意味着对于互联网产业、互联网文化,要有密切的观察,要有专业的预判,要捕捉到其中的机遇,也要觉察到风险与隐患。对于新的政策文本,要做好事前的充分解释,避免被误读带节奏;对于新的技术工具,要提前做好沙盘推演,筑牢防线,防范其被滥用、错用;对于新的网络职业,也要因势利导,保障机遇、立好规矩,确保其良性发展。
提高治理的精准性,聚沙成塔。当下,关于网络生态治理,大的制度框架基本成形、成熟,后续需要做的,就是细化再细化,持续做好研究成果转化和应用场景落地。进一步把“原则表述”“倡导性”,具化为可对照执行、有对应后果的“实法”;进一步增强对“微生态”的触达,实现对“分榜单”“垂直领域”“个性页面”“私域社群”等的延伸。网络生态,必作于细,必有大治。
完善治理的系统协同,同心协力。系统性,意味着通盘考虑,避免合成谬误。协同性则意味着步调一致、不拆台。这种“系统协同”,很好理解。比如说,公共价值与商业价值的协同,内容生产与渠道平台的协同,经济激励与行业规范的协同。至少,不能一边“嘴上”号召、鼓励生产一类内容,而另一边“身体”很“诚实”地倚重、传播另一类内容。某些平台“说一套,做一套”,对偏激、低俗、劣质内容大搞流量倾斜和分成激励,此类行为理当坚决杜绝。

网络生态治理,不是一阵风,不搞折返跑,而必须锚定一个方向,久久为功。有长效机制,才有长治之业。超越一时一域的局限,超越一己之私的芥蒂,前瞻、精准、系统协同地构筑网上网下最大“同心圆”,蓝图终将兑现。
网络生态治理,没有毕其功于一役的捷径,而永远是“面对新问题,寻找新对策”的进行时。
“风清则气正,气正则心齐,心齐则事成”,好的网络生态,需要我们所有人共建,也必将为我们所有人共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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